在阳台悠闲地踱着小步子行走的咪咪优雅地扬起脖颈,仰头冲我“喵喵”叫了两声,慵懒地在阳光下伸出一个懒腰,然后几个快步回来,雪球般蜷成一团窝到我的双腿上。我穿着和它一样白得很柔和的棉质睡裙,白得和它贴合得没有缝隙。我们像是双生的花朵,背后是一大片的绿叶红花。那个初夏的午后,我们的呼吸里夹带着一阵风,从花叶上咕隆隆滚过。接着,果然是几声远远传来的闷雷,我抱着咪咪就回了房间。 #pY-)4WLV
正巧电话响起,“在干什么?” ?m\Ds+* L
“和猫咪在一起!”我回应的声音像弹珠子一样轻轻地在空气里弹力十足地蹦跳了几下。 Q\O7^h:
电话那头微微泛着酸,“天天和它腻在一块儿,也不烦?” x 7.2p+
“还不是你送的?”把手机用右肩耸起和脸颊右侧夹紧,一边唔唔呀呀地应着,一边给咪咪检查爪子。 c4ue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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咪咪的爪子一直是干净的,舒心地在我的腿上躺着,眯着眼睛,有时也一睁一合地监督我,监督我用指甲剪一剪一剪地剪去它长出来的爪子。稍微剪得深了些,它会猛得一下子抽回去,“喵”地低叫一声,委屈地看我一眼,再顺从地躺下。但开始有点怀疑我的“剪指甲”技术,两眼圆溜溜地看我。抚一抚它头顶上那几摞毛发,它就会渐渐眯上眼睛,全然自我陶醉着恍惚睡去。我便又继续我的工作。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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咪咪很温顺,和它相处的时日里,从来没有抓伤过我。它常把我的双腿和怀抱当成自己的窝,却置自己的“小房子”不顾。它常常像个小孩一样撒娇,头枕着我的膝盖,赖在它的“温暖睡床”上。 M:PaF|
咪咪天生丽质,眼珠子乌黑乌黑的,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总像噙着一汪水似的,有着我见犹怜的“小女生”气质。轻轻地梳理它的毛发,总能想起第一次见到它的情景。 =m5r9%F\e
那是一只白猫,在一个小麻袋里,低低地吼着。刚一出来时,它对周围的人都认生,缩到屋子的一角。可奇怪的是,我缓缓走过去,蹲到它身边,伸手去抚摸它的毛,再抱它时,它没有躲开,犹豫了一下,便柔顺地由我抱起,蹭在我怀里。 I!rV[?0
这是一只家养的猫,也不知怎的落入贩子手里。有几天没洗澡了,毛发有好处脏了,糊成团,还打结。从这几点可以猜得到它那些天的焦虑与处境,一定很可怜。 l/!$AB0,
给它洗澡,包上浴巾,再用电吹风吹干,从始至终它都很听话,乖乖地眯着眼睛,很享受的样子。一切停当,被抱回沙发的它,就蜷起身子,把脑袋搭在前脚上面,甜美地入梦了。 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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